「你總是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啊,是不可能去介入的。可是我卻看著你試圖進入別人的人生。自己都知道是無能為力的,不是嗎? 總是笑笑地說,笑笑地介入,笑笑地退開,笑笑地說沒有關係。然後那道牆已經到了無人可企及的高度。」M說。
「牆本來就是一種自己可以出去但不打算讓別人進來的東西。」我說,「而且不笑,你是要我哭嗎? 那樣多難看啊~」
「最好你會管它難不難看。別人是孟姜女哭倒長城,你的眼淚是用來砌牆用的。」
「全世界都覺孟姜女很可憐,但我可不想當那種悲慘的角色。我是那種為自己出征也為自己受傷為自己流淚的人。沒有人等著我。並不是所有的戰爭背後都有一個目的。我不是被爭戰的Helen,也不想當陪葬的Trojan。這場戰爭對我來說,就只是一部美麗的史詩而已。」
「我不懂你啊,女人。那些被你選上的人的人生,到底有沒有因為你的披荊斬棘而更清楚也很難說。你不計代價無所謂,但搞不好別人很在意啊...」
「我沒有英雄主義或多管閒事到那種程度。強行攻城和破城而入都不是我的作風。給我一道明確的拒絕是可以轉頭就走的。」
「對你來說,這樣就不叫不戰而逃,而是不做無謂的爭戰了吧?」
Wednesday, April 22, 2009
8D-HK-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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