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November 18, 2011

blend in

20111108 NTUT Carnegie Training

收到上禮拜被派去參加的卡內基blahblah訓練營寄來的大合照。
那天遇到學校某單位的某某教授,對我說「氣質有像是唸設計的」。
我想在圈外人的眼中,設計人大概 = 黑成一團並且陰沉貌吧...
 

Y:(小聲) Wanyu在裡面看起來好像個黑寡婦...
Y:散發著很強大的黑色氣場
R: ( ( ( ( ( (((( 怨念 )))) ) ) ) ) )
F:太好笑了 你好像合成的耶
D:真的也太好認了吧XD
K:哈哈哈哈哈,真的一臉無聊
 

對不起啊啊啊我無法blend in。
但是絕對可以在建築圈隱藏於無形。

20111112 ARRAY final jury

Reference: Why Do Architects Wear Black?

Why Do Architects Wear Black

① 因為出門的時候不用想 雖然抓兩件起來就能配成一套
② 因為看起來比較瘦
③ 因為看不出來你到底有沒有換衣服
④ 因為在建築物前面拍照的時候才不會破壞畫面
⑤ 因為別人都是黑的如果你不夠黑就會太高調 例如這樣 ↓
 

110326 TNG

Monday, November 14, 2011

連結器

發生在昨晚的對話。

「既然是有私交的朋友,不會私下出去玩、或者聊私事嗎?」E學妹問。「會聊自己的看法 但不會聊自己...」我說。就算是和非工作關係的單身男性友人出去,也都是在聊設計和建築啊... 頂多再聊一點科技啊人生啊或鄉民的話題吧。

「是說,我好像也沒有什麼私事可以聊。如果有朋友是小孩控我還可以聊安安,不然,真的就只能聊建築了...」「不曉得。年輕的時候還會跟別人聊一些風花雪月,現在會覺得 (一方面是因為我也沒有那方面的生活經驗或困擾需要分享) 好像那也不是太重要的事,也沒有什麼好聊的。還不如談一些有趣的事,例如建築史...」

「我覺得不見得是風花雪月耶! 應該說自己的感受,例如今天開心、今天很累、今天沮喪... 這些都不是風花雪月,但是是你的感覺。」E學妹正試圖引導我。

「嗯。對啊,我好像變成一個沒有感覺的人了欸! 我會說『對啊~ 工作很累』 可是就一句事實描述帶過去。可是像開心啊、沮喪啊這些情緒,我好像沒有了。就算有一點點起伏也是自己消化掉,但不會去對別人表達這些情緒... 會有一種『嗯,這些情緒好像和別人無關,拿出來說不是很奇怪嗎』的感覺...」

「人是透過共同的情緒或是認知才會有連結喔~」E學妹如是說。

「我的情緒連結器大概是壞掉了...」似乎。「我會和別人聊工作聊建築聊人生,但不會去談開心啊沮喪啊這種『感受』的東西。自己都覺得那不是很重要的事,根本不值得一提...」「我對人有判斷和描述,但沒有感覺...」「什麼時候開始變成現在這樣的人呢?」

當你有一天發現情緒不能解決問題、對你的survival更沒有幫助的時候。我想。不管你哭或笑或生氣或憂鬰,事情都不會有任何改變。只要曾經在那樣的處境下,一次、兩次、三次... 就會很認命地屈從了。最快時間把問題消滅掉才是首要的事。事情有沒有被做好比你是不是開心地做著它更重要。

「這並不是說,我不開心地活著。相反地,因為我很清楚負面的情緒對我遭遇的困境並沒有任何的幫助,也就是說,沒有其存在的必要... 所以可以毫不猶豫地加以捨棄。沒有用的東西就應該被丟掉不是嗎?」我對X喃喃地說。

Thursday, November 10, 2011

你應該知道的Dropbox兩三事

測試日期 2011/11/10

關於容量
每個帳號的容量限制計算 是以你個人使用的+你分享出去的+你接受分享的總檔案量下去算 也就是說 一個人開很多個帳號然後互相設分享 實際上可使用的總容量並不會增加

不管是瀏覽器版/桌面版/iPad的Dropbox app 一次都只能登入一個帳號 但使用iPad的GoodReader 就可以將不同帳號的檔案抓到同一個地方集中使用

關於同步
使用預設模式的話 一個帳號 不管是網頁版 安裝在PC/筆電的桌面版 或是行動裝置的dropbox app 你在任何一個介面對自己的檔案或資料夾進行的新增或更新或刪除的動作 都會同步到其它的裝置

關於分享
假設有好幾個不同的帳號設定分享給其它人 狀況就比較複雜 基本上Dropbox操作檔案和資料夾的邏輯不太一樣 幾種情境如下

共享圈裡的任何一個人 新增/更新/刪除了共享資料夾裡的某個檔案 這個動作會同步給其它人 也就是說如果我刪掉了共享資料夾裡某個檔案 其它人的dropbox裡的這個檔案也會消失

共享圈裡非資料夾owner的某個人 刪除了他那一端的共享資料夾 對其它人沒有影響

共享圈裡開資料夾的人(owner)刪除了分享的資料夾 其它共享人的該資料夾瞬間消失

開資料夾的人停止分享資料夾 並且在unshare的時候 不勾選保留副本 (I want my collaborators to keep a copy of these files.) 其它共享人的那個資料夾連同其內的檔案就會瞬間消失

開資料夾的人停止分享資料夾 但是在unshare的時候 勾選了保留副本 (I want my collaborators to keep a copy of these files.) 其它共享人的那個資料夾及其內檔案還在 並且保留了unshare之前最後的狀態

共享圈裡的某個人離開了共享的資料夾 (Leave the Shared Folder) 對其它人沒有影響 離開時可選擇是不是要在帳號內保留資料夾及其檔案 keep的話該資料夾及其內檔案都不會被刪除 但不再接受更新

leave shared folder

Sunday, November 06, 2011

never be back

跟小文坐在目覺二店的吧台前,吃著佐一坨鮮奶油的香蕉蛋糕。對小文說,這場景好BK... 以前BK的Cafe也是圍著小小的調理區坐一圈,午後,然後這間店好適合進Dudok的appeltaart。

小文說,你怎麼好像魂還在荷蘭,都快兩年了吧? 喃喃說著對啊... 有一部份就這樣留在Delft了,不會再回來了。就像你跟一個人分手,不是因為不愛他,只是必須離開而已。才念念不忘。

不曉得,我現在對「人」再沒有那樣的感情。生活只有兩件事,工作和家人。在台北就只有工作,出了台北城就是回家。因為很累,priority就高下立見了。其它都是optional。

年輕的時候可以很隨和很揮霍,不上不下青黃不接的現在的我們的時間卻是分秒珍貴。只能浪費在重要的人事物上面。「就算有多出來的時間也只想要休息而已...」熱情也是需要力氣的。

Delft從我身上挖掉的那一塊,過了快兩年我還是不明白。當Frodo說,在風雲頂上被刺的那一劍,到現在傷口還是沒有癒合... 我想,那就是一種拿不出來、就只能帶著它往前走的印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