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September 16, 2007

我的咕嚕國日記 #012



 

早上八點帶著相機、素描本和午餐在Bouwkunde門口集合。今天要參觀這學期的設計基地,位在Brussels附近的Sanitarium Joseph Lemaire。它是Belgian建築師Maxime Brunfaut在Alvar Aalto等現代主義建築手法影響下、完成於1937年的療養院,後來也為紅十字會所用,二戰後還充當過慢性病院、神經病中心、老人院、護士之家等等,並於20年前棄用。

 



 

去的路上有點小塞車,大概兩個多小時才抵達Tombeek。因為語言隔閡馬上就被分到非荷語的導覽團(於是和我的小王子無緣了)。這裡廢棄得相當徹底,稍稍不慎還有可能從破洞的樓板掉下去。不過時間實在太倉促了,根本來不及畫10張sketch啊... 總之相機也就在一直過不到電的尷尬情況下勉強拍了一些不知道到底用不用得著的照片就是了。

 



 



 



 

一直到下午離開sanitarium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來到另一個國家的事實。就這樣不知不覺跨過國界了。回荷蘭前還到Brussels市中心去逛了一圈,參觀正在修復中的法院...(果然是conservation programme會安排的行程)。尺度相當有魄力,以前西建會看到的那些柱飾就大喇喇地飛在天上,真帥啊... 然後也應景地坐了似乎很有特色的城市電梯。

 



 



 



 



 

晚上回到Bunwkunde已經八點多了,餓到一個不行。決定和Carolyn一起去Internation Office辦的Party覓食去。結果是Dance Party,只有塞牙縫都不夠的小點心和酒... 不用說又認識一大票華人,然後和今年Faculty of Architecture的另一個台灣學生Alex相認(今年只有我們兩個,architecture/urbanism各一),還有一個在Roland見過幾次面卻一直不知道名字的伊朗人。

 

之後,就認命地回家煎土耳其餅(在土耳其街買的不知名餅皮,一袋五片才1€)給自己吃了。不過大失敗,餡料和餅皮完全無法融為一體,玉米和青豆仁都滾出來了,即使加入cheese搶救也於事無補。實在餓了又累了,就將就地吃下肚了...(看照片就是一盤不知道什麼鬼的東西)。今晚在Dance Party,住在水上房屋的Jill告訴我,即將來的這個週末是荷蘭的Heritage Day,全國的momuments免費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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